倏然空虛的洞口沒辦法再獲取快感,模模糊糊間,月島不想就這樣停下來,但又不願意開口坦承自己感覺舒服,於是他趁山口不注意,反身將人壓在自己下方。

「阿月?」

月島被快感弄得恍惚,但可沒忘記先詢問意願:「你不做了?」

「可是阿月看起來很不舒服⋯⋯」

那就是要做了。「誰說我不舒服了?」月島直起身,伸手去扶山口的陰莖,吞了一大口口水,抬腰就重新把對方吃回體內。他沒戴眼鏡,跪姿距離有點遠,即使瞇細依然看不清楚山口的表情,只能伸手去摸,卻沒想到被山口抓住他的手,細細的吻改落在掌心,接著舌頭舔上指縫,又濕又軟,還很色情。

「阿月,」山口的聲音被情慾染得沙啞,語速慢慢的,像是在商量:「我們很久沒有用騎乘了。」

被山口舔過的地方都在發麻,月島把另一隻手撐在山口的胸上,慢慢地揉:「你想要?」

「阿月想要,我就想要。」山口的聲音聽起來好誠懇。「能讓我看看阿月舒服的樣子嗎?」

也許是看不見山口的表情吧,月島晃起腰時,心裡沒有太多抗拒。